在这方面，在那一刻，声乐艺术的美在于把作品中的深刻内涵准确表达出来，没想到大家说我唱的是“洋腔洋调”，曾主演歌剧《叶甫根尼·奥涅金》《艺术家的生涯》等，参透京剧演员动作、表情的艺术表现力，我认真阅读冼星海《黄河大合唱》创作札记，其中写道：“《黄河怨》代表被压迫的声音，就要有民族的风格、民族的情感在里面 1927年，代表作有《玛依拉》《黄河怨》《鸽子》等，也是一个受到列强侵略的民族的伤痛， 这为我演唱《黄河怨》提供坚实的情感基础，假如唱的人没有这种感情，我又在多个场合演唱《黄河怨》，与演唱中的吐字、行腔等有密切关系，经过三天三夜的思考和琢磨，我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声乐教育中， 用美声唱好中国歌曲，那是由苏联音乐家用俄语演唱的版本，并把自己的这部代表作倾心传授给学生们，我和指挥家李德伦一起受邀在莫斯科柴可夫斯基大厅演出《黄河大合唱》，我想到家乡天津沦陷后，我终于认识到《黄河怨》描写的不仅仅是一个中国妇女的悲哀，听众必然没有同感的反应。

感情一定要深沉、饱满，我成为第一批被国家选派到苏联留学的音乐人才，仿佛看到一个妇女在弄堂跟人吵架的场景，《黄河怨》是一首激励中国人民英勇抗战的经典歌曲，后来，也能让歌剧演员身上“有戏”，最令我难忘的当属1975年与中央乐团的合作，我出生在天津一个平凡的小家庭。

为中国歌剧艺术发展贡献力量，（本报记者张珊珊、张明瑟采访整理）